急诊接收了一位一级创伤的伤员,伊莱莎·布洛克32岁女性,从她六楼的公寓楼坠落。医生查了伊莱莎病历,发现在过去6年,有3次企图自杀。就在这时,普拉维什发现伊莱莎不见了。全体医务人员分头寻找。伊莱莎站在公路边沿看着驶来的大巴车,企图再次自杀,就在危急时刻,普拉维什及时救下了她。面对心理医生,伊莱莎坦白,她无话可说,现在的她和之前也没有什么不同,只需要看病历上的答复就可以了。她不仅无话可说,而且生无可恋。
伊莱莎告诉医生,她四岁还是五岁时参加过一个生日派对,那个寿星女拆开她父母送的娃娃时,开心的尖叫着。她从没有感觉到那种兴奋和快乐。心理医生告诉普拉维什,伊莉莎患的是顽固型忧郁症。认知行为疗法,抗抑郁药,电休克疗法均对其无效。于是普拉维什去找比莉,希望可以用脑深部电刺激疗法来对伊莱莎进行治疗。通过治疗后,伊莉莎终于有了笑容,她感觉充满了希望。
牧师亚伦告诉康纳德和AJ几个月前做了心脏支架,但最近他经常性的胸痛。听到这,康纳德很惊讶这么年轻又健硕居然做了支架。他们把亚伦带到急诊室为他检查。康纳德告诉亚伦,幸亏查了一下他得胸痛原因,他的心电图和化验结果都符合急性非ST段抬高型心肌梗死症状。亚伦说有个心脏病诊所来教堂发传单,他们提供心脏检查,不收诊费。而我的会众依靠外界帮助,所以他想给大家树立个榜样,就去了。专家说他检查结果处于临界状态,要尽快心导管检查。手术过程中,他的心砰砰直跳,还特别疼的那一种。专家给他植入支架,他觉得好多了。AJ在导管室对亚伦做进一步的检查,发现支架就是病因。那个所谓的专家植入的支架实际上阻塞了他心脏的另一条动脉,这就是他时常觉得胸痛的原因。而亚伦的其他血管都很正常,胆固醇很低,没有家族病史,看来支架植入到了冠状动脉夹层。亚伦本不该去做支架,更糟糕的是,这个心脏病专家放插管的时候,撕裂了血管,这就是手术会那么疼的原因。亚伦和康纳德正在开心的聊着,忽然他心搏过速,脉搏变弱,室颤了。康纳德赶紧对他实施抢救,送他去重症监护室,并呼叫AJ。通过一番检查,需要对他做体外膜肺氧合。排除了万难,亚伦还活着,但他的心脏收到了永久的伤害,而他的余生都将在疲惫不堪中度过,而这些都是因为没有必要的检查和有损他健康的没有的手术造成的。
贝尔约了州医学委员长艾伯内西,因为他有发现其他针对博斯利医生的投诉了,是他害得艾米丽瘫痪。然而委员长却认为既然委员会决定不调查,必然是有充分理由的。贝尔把艾米丽带到了州医学会的例会上,他想让艾米丽自己在医学委员们面前把事实真相说出来。艾米丽说,上次她靠自己走路的时候,是走进了博斯利医生的诊所。她的未婚夫在她瘫痪后抛弃了她。她不能轻松地在床上翻身,拿不到书架上的书,离开家门,自己上车或者自己走进商店。因为没人阻止一个本来就不该做手术的人去给别人做手术。如果一百个好医生对一个坏医生熟视无睹,那么他们就是101个坏医生。这是欠他们自己的,也是欠艾米丽的一个交代。听了艾米丽的自诉,医学委员长表示,他会把这个转交给投诉部门,然后在每周例会上讨论调查进展。